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微笑是解决一切问题的好办法

虚构战争 scott私の未来 2524 2024-07-23 16:09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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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我没想过出了学校我能干什么,我学的是理论物理,捣鼓了4年也没什么能力,反倒变成了宅男,还患上公交车拥挤恐惧症,真废,看到人多我就不敢上车。

  我毕业没多久,去了一家游戏原画外包公司当原画师,我真是个有趣的宅男,4年没学会用相对论计算宇宙常数,反倒是学会怎么画画。考了个原画师证,与电脑朝夕相处。

  我这时已经对二次元的世界不再感冒,倒觉得自己从这里面毕业了,开始发现周围的世界。就像对运动越快的物体时间走得越慢的不同世界观看问题,我开始用另种眼光看世界,当然时间还是那样快而已。

  我尝试多去社交,说白了就是联谊,所以我开始第一次正式对着镜子里的自己省视起来,杂乱像秋天枯草的长发耷拉到眼眉,脸瘦瘦呈瓜子型,看上去要比真实年龄小很多,一副孩子脸,都25的人了,也没长多少胡须。我很少这样仔细地观察自己既熟悉又陌生的脸,一度不健康的饮食和作息造就了白得像将死之人的眼睑,我捋起刘海,倒惊呼起来,我还是长得有点看头的,五官还算端正,鼻梁略高,脸型有点立体。说这么多,我反倒觉得自己有点自恋变态到无药可救的地步。说实在,我真的对自己完全不了解。

  阿亮是我的编辑组长,负责我的编辑工作,一来二去,成了我好要的哥么。他长得刚强飒爽,有一个波波头黑发的高艳女朋友,是我喜欢的类型,所以每次看到他和他女友打情骂俏时,我油生出“你丫的去死”的妒忌心来。

  你小子,谈过恋爱吗?

  阿亮总是喝上几杯后这样调侃我,虽然他只是比我大4个月,但俨然一副长辈的样。

  当他说起这个来,我就特别的惭愧。

  恋爱这词我倒是希望它存在我的词典里,但我从来没找到过。

  25年来,我与女生最近的接触也就是放学回家顺路聊上半个小时的天,而且我充当一个聆听者,至此,有一种强大的观念根生于我脑海中:女生和男生是两个完全不同星球上的物种,唯一让他们产生交集的就是谈话和恋爱。

  走到社会上,我又一次对上面的定义更改一下,就是添加一个含义:sex。这个也可以让双方产生交集。

  当我添加这个定义时,我此时此刻在一个联谊活动中,对面女性男性是某动画制作公司的员工,我夹在阿亮和部门经理之间,在别人眼里,就像一个味道一定不错的三明治。

  我低头吃菜喝闷酒,你要知道,我不但公交车上害怕拥挤,而且只要是人多我看着就晕菜。避免眼神交流是让我失态的唯一良方。

  “你就是vole原画师呀,我挺喜欢你的画风的。”一个男性的话越过长方形的餐桌传过来。

  出于礼貌,我才抬起头来,说:“哪里,谢谢。”

  他戴着一副眼镜,短发,但很精神。不知道是不是同类相互吸引,我一看就知道他便是我的同道中人。

  他这才看清我,脸上露出笑靥:“喂,快来看呀,这里有个低调大帅哥。”

  他这话很有感染力,对面桌的本来正眼看都没看我一眼的男的女的都齐刷刷扭头看我,我一惊,后背一凉,打了个趔趄似的。

  这样的场面我可没享受过,倒是阿亮是这方面的老手,他说他以前打扮得像玄彬一样倍拉风,我还真相信。

  我一向寡言,可我不怎么承认自己个性内敛,只是没有必要招蜂引蝶的,有人要上前台,那也必须有人在后台接应不是,可能我是没有自信的那类人。以前也是,现在也是。

  “呦,真是个低调的帅哥呀。”

  “你叫什么名字?交个朋友呀。”

  “看你这么老实,来,我敬你一杯。”

  “……”

  一下子,餐桌上充斥以我为中心的话题,我只是傻傻地对着人笑,笑容是解决一切问题的好方法,这也是我一直以来的处理人际关系的好方法。微笑,管他什么的,微笑,呵呵,微笑……

  我说你小子是个帅哥胚子,快点告别单身吧。

  阿亮用肩顶了顶我,有点小脾气,也难怪我抢了他的风头。

  我对着对面两个女生聊天,说些插画方面的话题。

  一个女生金黄的长发,微微卷起,眼影紫色,很幻美。但我不太喜欢。

  另一个是成熟的过耳短发,发末端向脸颊卷去,脸蛋很可爱。但我不知道是喜欢这类还是什么,应该没什么感觉。

  至于对话,没意思,真心没感觉。

  酒干曲末,大家伙也就散了。阿亮有女朋友,不能像先前那样花街柳巷,老实地回家,走之前嘱咐我:混小子,给我告别处男。走之前塞给我一个盒子,说,用这个,很不错。

  去你妈的。我随手扔进一个我看到的垃圾桶里。

  可能喝得有点多,我其实不善饮酒,但没办法,不喝又没话说的,这次还好。

  酒精在血管里跳跃,我哈了口气,起了一圈白雾,毕竟开始深秋了。

  夜空虽然看不到星星,但不眠的城市打照上的夜光镀了一层梦幻的光膜。我想起小时在乡村看到的震撼人心的星空,依稀能想起那幅画面。你瞧,能看见银河吗?我儿时的伙伴会指指天际,我深深地看着这条银色带子,打算将它记一辈子。

  我走路不太利索了,晃晃荡荡的。

  突然打了个踉跄,甩了一跤。我感觉无力,就躺着了。

  我后背好像触碰了一双腿,很纤细,有着丝袜的质感,我就轻轻地滑了下去。

  我听到一个女生惊吓的声音,略带着一丝哭腔,貌似刚哭过那样。

  我睁眼看看她。很好笑,我和她对视的姿势很奇葩,她低下头看到我躺在她的脚边仰着头看她。

  不对,这个状况,她不是穿着短裙吗?

  也就是说,我这样的姿势岂不是可以看到她今天那里的颜色。

  我好像看到了绯红的一抹,露着人畜无害的招牌笑容,说:

  “你好,女士。”

  她那副惊呆的面孔越发吸引人,是的,我得承认我是短发控,她的短发我很喜欢。

  我莫名预感暴风雨前的平静将逝,她那漂亮成熟女性的面孔如陶瓷破碎掉消失,对我歇斯底里地喊道:

  “变态呀!”

  我还在傻笑,微笑是解决一切问题的好方法。

  我然后结结实实挨了她帆布鞋的一踢。

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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